我对剃头的迷恋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小时候和小伙伴们一样,经常会推个光头,但到了二十岁以后,他们都开始留起了长发。我也开始像他们一样把头发留了起来,但心中的剃头情结始终挥之不去。我经常让我女朋友帮我剪头,但时不时还是会去理发店享受服务。
记得刚参加工作那会,单位常安排出差,一旦有机会,我就会找当地的理发店,完成一个我认为不算游戏的游戏。我会告诉理发师,我的发型有点不男不女,最近还脱发,所以老爹就有了意见,让我找个理发师好好收拾收拾,最好剃得短短的。这样我就在心中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剃短发的理由。这样,理发师也就不会很为难。每当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我的JJ肯定要变得梆硬,所以在进到理发店里之前,我早早就去公厕把JJ的位置做了调整以保证它不受束缚。
8年前的一天,我出差到了宁河。客户请吃饭,我就故意推掉,这样我就有了逛一逛县城的时间。在街上随便晃悠,无意中找了一家小理发店——典型的老剃头铺子,于是心血来潮,想进去推个平头或者剪个碎寸。我走进店里的时候,理发师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听见响动,那理发师忙站了起来,膀大腰圆。
“剃头?”
“嗯。”
“坐。”
我径直坐上了那把宽大老旧的椅子。
“大叔,我想问你个事儿。”
“没事,你说。”大叔很爽快。
“我最近脱发,你说有啥办法治吗?”
大叔倒很热心,摸了摸我的头发,断定我是油脂性脱发,说,男人到这年纪都会有这情况。
话头一起,接下来当然就会很顺利切入“剃头”了。坐在椅子上,我已经为这个游戏的开始而变得兴奋。
看着大叔拿了围布和毛巾“装备”我,我心里甭提有多美了。既然围布已经盖上身体,我就应该开始我的游戏了。进理发店前早开了“前门”拉链,所以,把手插进去易如反掌。“JJ”此时还是软绵绵的,用手指轻轻挤压,才生出了一点硬度。
大叔拿过梳子先把刘海梳下来盖住了眼睛,然后又开始梳起了头顶的头发,尽量让头发自然的垂落。大叔说,顶上的头发是有点谢了。(游戏到了这个节点,我几乎等不急理发师的回应。偶尔我会很幸运,理发师会主动建议我剃短一点。我就装作犹豫不决,然后会问剪掉多长。当他动手快要剃的时候,我又会出现反复,说还得好好考虑要不要剃短,我能在这种犹豫反复中找到快感,这就是我要的游戏效果)大叔继续说,平日这时候他就会关门了,因为周一下午是他的休息时间,他不想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
大叔把歇业的牌子挂了出了。门一关,没人会看见我的举动了,这又为我的游戏增加了一层保障。他走到墙边取下一张照片递给我,上面是年轻人,剃着光头,站在悬崖边,身后是波涛澎湃的大海。
“这是谁呀?”
“是我,不过是年轻的时候。” 大叔拿过照片放到了柜台上。
大叔站到我身后继续梳起了我的头发,我疑惑他干嘛要让我看他的照片。
大叔做起了解释:“我年轻的时候也脱发,没办法,所以只好刮了光头。”但大叔现在却一头浓密的黑发,真不可思议。
大叔抓了抓我的头发说:“你要想让头发浓密,恐怕剃光是最好的办法了。”
“剃光“俩字一出口,我的“JJ”立刻坚挺了起来,前列腺液堵在了“JJ”顶上。
大叔继续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
“我还没想好剃光。”
“你瞧,你的头发多难看,剃了光头保证好看。”
“我不准备剃。”
“你是不是觉得别人会说你呀,拿出点勇气,管他别人是怎么样的眼光,剃你的就是了,剃完了,没准你会为自己自豪的。”
“我或许有可能……可是我想不能剃吧。” 我的“JJ”越来越不听话,这玩意的不争气真让我难堪。或许大叔早发现了这点,他梳头梳得更加起劲,弄乱了,又理顺了,理顺了,又弄乱了。
“我想,你肯定想剃。”
或许大叔真的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出内容。
“我不会剃的。”
“你就那么肯定吗?” 我肯定我想剃,可是我没有勇气。
大叔柔软的手梳理着我的头发。我突然感到一只手滑落到我的裆部,并准确地压在了我的“JJ”上。
“把JJ掏出来吧,别压着了,多难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来吧,拿出点勇气。” 大叔一把掀开了白围布,手伸进开着的前门,把我的小鸡儿掏了出来。大叔用手指头弹了一下鸡头,小鸡儿像弹簧一样晃动了一下。大叔又握住我的阳根上下掳了两下,包皮毫无费力地翻了下去。我硬地几乎想去找根电线杆子去蹭。
“这样多好,好好欣赏吧。”大叔说。
我的窘迫自不待言。
只听大叔继续说:“别担心,好多男的这样玩过。”
大叔一手掳我的“JJ”,一手玩我的头发,显得异常陶醉。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想好剃了吗?”
我坚持说我不想剃,只想稍微剪剪就行了,短点也没关系,就是不能剃秃子。他掳“JJ”越发起劲,并用哀求地语调说:“就让我把你的头剃了吧,孩子。”
终于经不住他的哀求,我说:“好吧,我答应你。可是不是现在,下周我再来。”
他使劲攥了一下我的鸡鸡,说:“好吧,这次不剃,剪剪总可以吧。”
他腾出手来把白围布重新盖在了我的腿上,然后走到柜台边拿了把梳子和剪刀。这当儿,我把小鸡儿塞进了裤子。大叔捏起一撮头发夹在手指中央,指头骨节顶在了我的头皮上,我猜这一剪子下去,得剪掉刀四五毫米吧。他举起剪刀剪掉了露在手指外头的头发。头发飘然而落,像慢镜头。
头发比我想象的剪得要短,我的神经出现了恍惚。我只是看他一剪子一剪子剪下去,而感觉却从身体里出离了出去。大叔剪了一圈,头发短得露出了头皮。
“小鸡儿咋样呢现在?”
大叔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他的手又一次插进我的裤裆里把我的小鸡儿握在了手上。
“看来你很享受。”
大叔掳了一会儿继续给我剪起了头发。
我瞪着眼睛看他给我剪刘海。我希望他剪掉两毫米就行了,可是他一剪刀下去剪得狠毒,额前的头发立刻秃了一块。
剪了一会儿,他的手又伸进我的裤裆玩了一会儿小鸡儿,他手劲儿还蛮大的,掳得我命根子差点喊出“救命”。
我亲见我的脑袋被剪成了一个圆不隆冬的样子。我以前只只知道用推子才能推成这样,可大叔却用剪刀剪出了这么短的头发。
我的头被剪好后,黑发落了一片,真多啊,多到我无法想象,这头发都是从我头上弄掉的吗?大叔撕开了白围布,我的小鸡儿硬直地从前门挺了出来,像个大将军似的。
大叔也在看我的小鸡儿,我看见他在看我,虽有点窘迫但终于不像一开始那么严重。
“不刮刮边了?”我问。
然而让我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大叔突然俯下身子把我的小鸡儿含在了嘴里。我的天哪,我还从来没有过同性之间这样的行为呢。我把手搭在了他的脑袋上用力撕扯着他的头发,那头发又厚又软,我真想把他全部剃掉。
大叔儿终于把“我”从嘴里拔了出来,然后把围布盖在了我的腿上。
“很甜,很够味。”大叔咂吧着嘴,“你觉得呢?”
“挺好的。”我说,我也只能这么说。
我想这游戏应该完了吧,可大叔却说还有下文。我不能确定他还会不会再掳我的小鸡儿, 如果他再掳,我坚决不干了。
我看见他拿出了推子,于是说:“该刮刮边了吧。”
推子开动,声音很好听。我喜欢这声音,以及上面蒸发出的润滑油的味道。我看着大叔一手把持着我的脑袋,一手把推子搁在了我的鬓角上。我想推子仅仅是修修鬓角而已,然而它却径直推了上去,一直推到了头顶,然后又从后脖子推到天灵盖。我亲见那一棱棱的白色头皮裸露出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突然开了口:“你要干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大叔笑着说。
剃完了左边,又剃右边。
我又一次硬的想找个洞去插一插。
大叔知道,我再怎么不愿意,头发也无可挽回了。
大叔又得寸进尺:“把裤子脱了吧,想玩就放开了玩。”
大叔一手推头一手又掳了我小鸡儿两下。
我终于突破了心里最后的那点障碍,勇敢地褪下了裤子。
大叔把推下的一捧碎头发撒在了我的小鸡儿和大腿根子上。
看着脑袋被推得一干二净,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简直不敢想象今天的遭遇,我被一个大叔剃出了好几个高潮。
头终于被推完了。大叔看着我通红的小鸡儿,说:“瞧瞧,我怎么说来着,变得更大了……”
大叔说着又把“我”塞进他的嘴巴。我想反对他的无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大叔也真是挺有才华,居然比我会玩。平日我自己在理发店也仅能有一次高潮,这次居然在他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么多次。
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大叔把“我”从嘴巴里掏了出来,然后轻轻安抚了一下小鸡儿,小鸡儿很听话地耷拉了下去。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然而大叔却烫了热毛巾扣在我的头上,他大概还要给我刮光,刮就刮吧,反正已经如此了。毛巾“培养”头皮的时候,大叔又掳一会儿小鸡儿,嘴里喃喃地说:“给你推头真是太享受了,瞧瞧,这一地的头发都是你的。”
不得不说大叔才华出众,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剃,什么时候该掳,什么时候该来口活,时间掐得恰到好处。我想说,大叔,你牛逼!
大叔玩完了小鸡,然后把毛巾拿下来盖在了上面。
大叔挤了剃须膏把我涂成了雪人,我想制止他,我已经光了,再剃一遍又有什么不同。可是又一想,也许剃光才是刨光头的最后工序。我能想象到这刨光的脑袋是个什么样子,也许会遭到妈的责难,也许会遭到朋友的嘲笑……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此时此刻,只听大叔说:“ 这道工序才见真金呢。”
暖的泡沫横流…… 冰的剃刀飞走…… 硬的手指往复…… 剃刀运动熟练,像机器一般,我被置身于一种超然世外的感觉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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