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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剃了平头的夏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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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3 00:05: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高中剃了平头的夏天 二】
程诺雷走了之后,我没有去理发店剪头发,而是回到浴室先把头发吹干。吹干之后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已经一个暑假没有剪,所以头发显得格外长,我的发量本来就多,再加上发质挺好,因此光看背影有点像女生——扯远了,理发师都觉得我的发质好因此留长发也挺不错,只不过有些颓废的样子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突然想到,可能到时候军训也有不少男生头发挺长的,我站在他们中间并不突兀,也许教官放我一马可能就过去了——我这样想着,更舍不得把自己现在的样子破坏了。
接着我往头发上抹了点发胶,撒了点啫喱水,挺好看的,我心里想着。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因为程诺雷没有在家,我只好自己去外面吃饭,然后回家上网或者去网吧里和同学打游戏——学校规定男生剃平头的事情也被我扔在脑后,直到军训快到了的那天。我才开始收拾行李,看着被我弄得一团狼藉的房间,和镜子里那个落拓不羁的少年形象,不好意思地对远方的程诺雷笑笑。但是同时我又想,程诺雷在身边该多好,他虽然脾气毛毛躁躁又有点讨人厌,但是收拾行李却挺有一套的,看看他能十分钟之内解决好所有出差用的行李就知道了,他的动作倒和他的小平头发型一样简洁利落。
我一边慢慢悠悠理着行李,一边想着程诺雷现在在身边的种种好处。没想到他竟然像和我有心灵感应一样回来了。
他一边换上拖鞋,一边开始在客厅里吼:“程思雨!今天要去学校军训报到!你整理好东西没有啊!”然后又一遍自顾自地念,“公司计划提早收工,回来正好送你去基地。”
他马上冲到我的房间,先帮我翻箱倒柜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又停住了,恍然大悟地盯着我的头发:“我说你小子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你的头发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剃?”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要是动作快点,你现在去剪头还来得及,否则真的赶不上学校的车你就等着被学校罚吧!”
说完他就拽着我的袖子要我去理发店把这长发给剪了,动作不容置疑地干脆。
“时间来不及了!”我想起那把推子就觉得尴尬,在那么多人面前,从一头浓黑的长发变成一个青白青白的小平头,那多没面子,“要不先去学校,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去学校先和老师打声招呼再去不算迟到!”
他松开我的袖子觉得有点道理就没再啰嗦我这头发,开始帮我一起整理,有了他的帮忙,我在五分钟内带齐了生活用品——但听说到基地就会统一配备,采用最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听说还是男生和女生分开军训的,我想起来,但是有备无患比较好。
然后他就开车将我送到学校。
来到学校,我几乎傻了,原本几个挺铁的哥们儿,现在几乎都变成了已经是看得见头皮的小平头,有几个连后脑勺都没几根像样的头发,发一律都推的很高,后脑勺上面还留有一片黑发,黑白相映,格外扎眼——再看同一个教室的男生,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发型。程诺雷替我去请假。我就去找原来初中的哥们儿聊天。
“梁博!”我看着他青白的头皮,现在的他比原来更有男子气概点,个子也长得挺高,特别是那个小平头,配上白色的T恤和浅蓝牛仔裤,有种清爽的感觉。
“程思雨。”他知道我在看他的头发,所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看上去挺硬的平顶,“我爸非逼着我去剪得,我当时脸都红了,差不多都要哭了……”他委屈地说,原来他和我是差不多的发型,都挺长,现在他的刘海没了,脸却显得格外英气。
“你的头发怎么还没剪?”他好奇地问,另一只手还在摩挲自己的头顶,有点害羞的样子。
“我……”我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程诺雷正好叫我。
“程思雨,你们班主任说没事,等去了实验基地再说,现在车快开了,你先上车吧。”程诺雷这一番话让我安心了不少,但是看着他嘴角那抹笑意我却有点发冷,但是,看着梁博的高平头就觉得滑稽和不习惯,因此没怎么在意。
接着一帮男生上车,分批去往军训基地。同车的还有几个初中时的男同学,看着他们光亮的短平头,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看了看四周,不少人才剃的头发,脸上或者衣服上还有那么点极短的碎发,脸涨得有点红,好像尴尬地摸着头顶——开始没几个人说话,但后来好像大家都剃成统一的发型,再加上都是男生,因此很快车上就热闹起来。
这样嘈杂了几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基地。
分好军装,整理好寝室,我们在操场上集合。
“我们接下来开始检查仪表仪态,大家把帽子摘下来——”教官看上去和颜悦色,但是宣布这一条命令时,大家马上严肃起来,同个阵营还有不少男生都不是平头,我觉得还是有些紧张——所有人都乖乖摘下帽子。
“你,你,你——还有你……”教官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却挺有神,”你也跟我来。”
但是他没有点到我的名字,我刚松了口气,教官的目光马上扫回到我的身上,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同学,先跟我来。”
一伙人战战兢兢地跟着教官来到一间房子,里面摆着一把座椅,看上去挺老式,旁边搭着一条雪白的围布——“这一次你们还真走运,让我来帮你们剃头,我在军营里剃头可是出了名的快准狠!保证刮不破你们的皮,而且我剃出来的头比发廊的师傅差不了多少,保证让你们精精神神的,白白净净地出去。”
“你先来,”他一边炫耀技术一边大手一挥,指了一个男生出来坐到椅子上,然后马上系好围布,几下便勒得严严实实,“行了,不说废话,你们谁想先洗个头的去那里把头浸湿就行,别磨蹭,这个男生等着。”
他又指着一个男生说道,然后推子马上开始轰鸣,我躲在人群里,把头发浸湿再擦擦干的那会儿功夫,一个特别规整的方平头就剃出来了,甚至没能想到他原来是什么发型,只觉得这个发型还挺适合那个同学的,方方正正,合他的脸型,发脚利索地褪成青白色,两鬓不见了,刘海直挺挺的翘了起来,头顶的头发几乎一气呵成像块收割后的田地,“成了,下一个。”
那个男生被解开围布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就回阵营去了,满地的青丝见证了他曾经的落拓——然后我看着教官把每一个人都剪成不一样的平头……长度几乎一样,只是形状倒是不同的,不能说难看,还精神了不少——看来他没吹牛!但是,我想到自己的头发可能也会变成一个大鸭蛋就一阵紧张——
煎熬般看着一个个男生走掉,本来想早死早超生却没那个勇气抢先。
终于轮到我,不过也就十几分钟对我来讲却像半个世纪般漫长——“这个男同学,到你了。”
他一脸坏笑看着我,我才开始仔细打量他的样子,长得竟然不难看,年龄像不满三十,贼笑起来挺有点程诺雷的感觉,“愣着干什么,快坐上来。”
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关上门,回过头来把我的围布系好,动作不像刚才那样粗鲁了,“一看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鸟,等会儿给你剪个男人点的发型,到时候给你刮发茬的时候可别喊疼!”
他挑起我一缕头发看了看,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太长,他却不动声色,树立起一面镜子,刚才没见他拿出来,“让你小子看看你的鬼头发有多长,像个娘儿们!”
说完直接上来几推子,每一下都紧贴头皮,机器发出隐约的轰鸣却在后脑勺震动起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旁边的围布上落满了长发,但是因为刚才头发洗了还没干,所以每一缕看上去都特别完整。等我看清楚,我的我感觉后脑勺一阵凉,看来我的后脑勺已经干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下面那个地方竟然开始变硬——不仅如此,我竟然满脸涨红起来,“你小子的头发够厚实,推子都开不进来——”他呵呵笑起来。
手却不停下来,只管在我的脑袋上来密密麻麻地来回。
“你的头型不错,我给你剃个短点的平头,周围剃光,就在脑袋上留一茬头发,保证你会喜欢。”他自顾自说,推子把我的鬓角都推了一遍,麻酥酥的感觉像蚂蚁在咬,我额角流下一滴汗,但是不敢动,生怕他的推子太快把我脑袋都削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剩头顶还留着一片头发,耳朵都像不存在了一样清净,没有头发的遮盖了。
然后他换了个刀头——似乎他在我身上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功夫。
“方方正正的平头才精神!像个男人!后边旁边一圈剃得干净人也倍儿清爽!”他好像解释道。我看见自己脑袋上的头发被推成了半厘米短的头发,眼泪都要紧张的流下来,我不敢想象完成后自己是什么样子,“这样看上去还是青的,你小子头发密实,得刮一遍才白净。”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jiba在裤裆里迅速生长,在教官磨剃刀的时候胀到快要爆炸一般,直到那把锋利的剃刀在自己头上迅速一抹——我只觉得好像头皮被刮掉了,但镜子里自己的脑袋却毫发无伤,教官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我的脸上就沾满青黑的碎屑,头皮紧到快要裂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混合着那种摩擦的疼痛感发生了化学反应我觉得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
然后我猛地一颤,他灵活的刀片在我白嫩的头皮上滑了一下。
“你小子!你别动!”他粗糙的手在我的头皮上一抹,红色的液体就被抹掉了——他心疼地看着我的头皮,“我还是头一次剃你这么嫩的头发!这头型真好看,规规整整的,就是个剃平头的材料!你以前的头发太恶心了!”
我在也受不了了,任凭自己压抑着的那些液体在内裤里湿透,眼泪突然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但是我的头还是像一个球在他手中麻木地把玩,他欣赏艺术品一样,每个方位都瞧过去。
我马上止住眼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原来的颓废,只是眼神里还是那么顺从和懦弱的,我没敢反抗,头顶的头发是一水的黑,有棱有角像一块旱田,写满苍凉,两鬓和后脑像龟头一样柔嫩的洁白,我觉得好像看见了程诺雷,但是我的头发现在比他更短,现在他要是在肯定会笑死的——我要怎么面对外面的同学。
不知不觉,围布被解掉,教官刷子挥挥脸上马上没了麻烦的碎屑,我感觉到自己现在除了长得清秀还有那么点刚毅了——但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的长发现在和别人的头发混在一起,生殖器不声不响挺立着,内裤已经彻底湿透。
教官默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头自然而然低下去,现在已经没有头发让我遮住眼睛,我的后脑勺光秃秃的一阵凉。脸上的泪痕彻底干掉。
“小伙子,学会做个男人,别再留那么长的头发了,好吗?”他突然没了刚才的气势,声音突然温柔,“当年我也和你一样,成天打扮地娘里娘气,头上抹发胶发蜡还染发,但等我进军营前,我被父亲剃成和你现在一样的头发,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混乱的生活是多么没有意义——你来这里前还涂了发蜡对吗?”
我点点头,耳朵嗡嗡地响着。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我下面那个地方,”还挺大的。”他的声音突然又变成了平时那样,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晚上办欢迎晚会,你负责上台主持!“他示意我回去,“我要让所有人见到你现在的样子!记住,你是我剃的小平头!”
我鼻子一酸,但眼泪没有落下来,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但是顺从的快乐,我想到教官也一样勃起的鸡巴,摸摸后脑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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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00:47:28 | 显示全部楼层
LZ tou xiang shi lun tan li zhao de,shu ru fa huai 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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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3 10: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令人怦然心動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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