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大多数阅读这个故事的人一样,我从小就对男人的头发有种不可遏制的兴趣。我清楚地记得日本有一个关于佛教的电影,里面有个小孩要被邪恶的外星人吃掉脑子。在吃掉他的脑子之前,他们给他剃了光头。看到这个情节,我勃起了。 我不知道这种刺激从何而来,反正它比我第一次接吻,或者看限制级电影要来的更猛。
像你们大多数一样,我也喜欢玩理发游戏,去到一个繁忙的理发店,等待一两个小时,看够了,就站起身来离开,并对理发师说:“等太久了,哪天再来吧。”
1988年之前,我以为只有我自己有这种特殊的癖好。那时候特别想留一个特酷的发型,当然不能太惹人眼。 我找到了一种叫“常春藤”的发型,也不知道它的意思,反正就觉得有趣。费兹杰拉德的书里提到过,据说是一种很怀旧的老发型。
我就带着这种想法去找那种看起来很老的理发店,去找那些上了年纪的理发师,问问他们到底“常春藤”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发型,自己也想弄这么一个。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告诉我想理个什么样的发型。他也没有过多询问,就开始了他的工作。当他完成,我迫不及待回家去好好把玩我的头发。一路上,我抚摸着我的头发,一次次勃起,大概花了二十分钟才到家。
看着自己的新形象,我喜不自禁,可当我第二天起床再照镜子,发现头发早已经没了型,全部塌掉了。我很难过,好不容易尝试了一下新发型,却是这种结果。我决定去找理发师重新给我打理一下。
下班之后,我去找了老头,老头死活不肯给我重新打理。 “孩子,已经理成这样就安于这样吧,好歹也留几天再过来打理。”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又问他怎么才能不这么难看,他说,那只好剃短发了。 我的心脏呼一下升到了嗓子眼。
我肯定你们也有过这种兴奋,对不对? “多短呢?”我问。 “很短,平头。”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已经疯狂,但我努力掩饰。 “为什么不剃光呢?”我脱口而出。
“不行,我不能给你剃光头,那是不合规矩的,我倒是可以给你留的稍微短点。” “好,就这么办。”我说。 老头拿起了推子,摘掉了推子套,开始在我头顶工作。我听见推子的嗡嗡声从我的心上掠过,清楚地感觉到推子在头皮上震动,然后又传递至我的裆部。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一遍遍抚摸着我砂纸一样的头发。 一回到家,我就钻进了浴室去看我的新形象,变化真是太大了。
在我的勇气消失之前,我拿起了剃须刀,然后剃掉了额头的一片头发。一切已 经无法挽回。
我开了水龙头,洗掉了头发茬,润湿了头上留下的头发,又涂了剃须膏,仔细 将头发剃光,又逆着剃了一遍。我是如此兴奋,以至于过了一个小时,我又再次将脑袋刮了一边,我甚至将下体也剃了个干净。那一夜我的勃起时间长得难以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