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一直想去一所与众不同的大学。我总是告诉他，你要是想进一个不一样的大学，那就好好读书，取得高分。到了申请大学的时候了，他却忧心忡忡跑来找我。
“爹，”他说，“我担心我上不了，为什么不让约翰大伯帮帮我呢？”
孩子有事，做大人的不能不全力以赴。
我哥哥约翰是个有怪癖的人，他曾经为军队服役二十年，现在则是一名成功的商业人士。我和他判若两人。
我勉强答应了儿子，但是告诉他，这就像和魔鬼做交易，一旦交易就无法挽回。你能想象我儿子有多沮丧。我告诉他，叔叔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儿子同意了，我给哥哥挂了电话。
我让儿子尽可能穿得保守，把头发弄干净。我哥哥离开军队多年还保持着军人的作风。
我俩到了哥哥家，他立刻邀请我们去了他楼下的“男人窝”。
我们相见令彼此惊讶，这“男人窝”除了平常一些摆设，还有一个小型理发间。
约翰看了看我儿子，叫他去坐到理发椅子上去。
我儿子睁大了眼睛，但还是坐了上去。
约翰对他说：“你要是想让我帮你进大学，就得收拾得干净点。你可不能脏了我名声。”
我儿子点点头。
“好吧，第一步，先把你收拾干净。”
说着，我哥哥拿起了一把电推子。我儿子留着盖住耳朵的长发，刘海长长地盖住了
眉毛。
约翰迅速推掉儿子的后脑勺和鬓角的头发，只留下半寸来长。然后他往推子上装了卡尺，把顶上的头发推得稍微比下面长一点。
放下推子，拿过剪刀，把我儿子的刘海剪到非常短，大概有半寸长吧。然后他拿过一次性剃须刀刮了我儿子的鬓角和后脖颈。
约翰说：“我给你留的稍长一些。这就是你上学以后的新发型，我每年夏天都会给你理，你好好学习吧。”
我儿子说：“是，长官。”下了椅子，摸了摸短短的后脑勺。
我哥哥让他上楼，说：“我和你爹有些话说，你去吧。”
我儿子出去带上了门，约翰说：“好吧，现在轮到你了。”
我看着他说：“约翰，这是你和杰克之间的事，我干嘛要掺和进来。”
他说，我要是不同意，那杰克的头就白理了，他上大学的事儿肯定黄。
我哥是个暴君，我知道他从不开玩笑。
我勉强坐上了椅子。
约翰很讨厌我的一点是，我总是留着长发，远难达他的要求。
但是这次约翰的机会来了。
“我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让你儿子上大学，但是为了这个电话，你必须让我给你理发，你的未来四年都得给我。”
杰克是个好孩子，我可不能耽误他的前程，所以勉强答应了他。
我哥哥开始给我理发：“你的头发太糟糕了。”
他开动了推子，我看见推子上没安卡尺。
“约翰，不要推太短，我周一还要上班呢。”
他笑着说：“你会习惯的。”
说着一大片头发掉到了围布上。
一圈推下来，我看见了该死的头皮。
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这就是我和我哥哥一直保持距离的原因，他不像我哥哥，倒像是我的家长。
约翰不无嘲讽：“小屁孩在哭啊，不过剃个头而已。”
他关掉了推子。
我看着我自己，边上推光了，顶上还留着。约翰拿出梳子剪我的头顶，他细心地把头发剪到一寸左右，然后拿出推子推光了顶发。
我将要剪成大平头了！
眼泪从眼中滑落，但是约翰却没歇手，一直到理完。
我变成了一个大兵。
约翰让我每周六都来，那样好保持住发型。
我从椅子下来，约翰对我说：“给了理了发，你得还我点什么吧，去，把屁股撅起来趴那儿。”
一个父亲或者一个大兵常用的命令口吻。
只听他又说：“别忘了那个会帮助你儿子的电话。”
我只能屈服。
我脱掉裤子和内裤，弯了腰，一个大棒子打在了我的后门，往事如昨。
当他干我的时候，我又一次哭了，那种羞辱远大于疼痛。
他让我把后门清理干净，然后提了裤子上楼找我儿子去了，还说，什么时候叫我上去，我才能上去。
十五分钟过去了，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上了楼，想我儿子肯定要大吃一惊的。
约翰说他去打个电话。
我哥哥离开了，我默默地看我儿子，有苦难言。
约翰回来说：“祝贺你，杰克，你可以上大学了。下周见，我的弟弟。”
上了车，杰克满脸的问号。我给说了一切，除了受虐那事儿。
我说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他也应该把我好机会。当他拿到学位，就可以自由地留起头发了。但是我们的命运紧紧地抓在哥哥手里，谁知道他又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来！
发表于 2013-3-8 09:53:19
发表于 2013-3-10 11:2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