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剃平头

ICAN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深深爱上一个像戴夫一样的男人。他身上有许多我没有的东西。戴夫身上有很多肌肉，看上去很结实，像个军人。他每两个星期都要去修剪他的平头，所以他的发型看上去永远规整得那么完美，他侧面和后脑勺的头发在他头上完美过渡，和皮肤融为一体。他长得很帅，高高的，结实却看上去笔挺苗条，他的头发是淡金色的。他肯定可以当一个模特，但他却是个军人。我和他不同的是，我同样有肌肉，但是我不热衷于于东。我很瘦但是你绝对看不到我的胳膊或者胸上有隆起的肌肉；我对于强健肌肉的爱好还不如一杯冰饮料，最好还能有块比萨。从我青少年的时候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推过短发。事实上，我的头发看上去乱糟糟的。我把它们留得很长——尤其是头顶和两侧的头发——后脑勺的头发则梳直。因为我很少理发，我的头发遮住了我的衣领，耳朵，眼睛，甚至鼻子，以至于我不得不经常用手指把它们从脸上拨开。别搞错了，我不是那种邋遢的男人。只要我肯在发型上花一点时间我能把它捯饬地很好看。不过大部分时间头发都乱七八糟的，看上去像只小狗。
戴夫和我是在一个派对上认识的，那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举办的。我怀疑这是一次“相亲”尽管没人说出来。当我看到戴夫时，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在躁动。他看上去很帅气，那让我觉得很惊喜。他看上去不是一般的英俊，甚至不像是凡人。他有点拘束，但是那种温和的感觉却如此清晰地穿过我的身体。当我和他聊天，他又是那么随和；我和他聊了一整夜，我们有许多共同话题。我们是同一支球队的粉丝，我们对音乐和电影也有类似的品味。我经历了一个我很久都没有过的快乐的夜晚。事实上，我们决定在晚餐后去喝上一杯，那天我们聊到了凌晨两点。
我了解到戴夫在军队里服役。他去上大学的时候得到了军队的奖学金，因此他在陆战队做了一个工程师，那些工作他也说不清楚。他和我年龄差不多，不用说，我们很谈得来，马上我们就变成了一对“恋人”。几个星期后，我们更加了解对方了，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们共进晚餐之后喝了一整瓶酒，戴夫问我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别搞错了，”他说，“你是个帅哥，很明显你也能让我感到很兴奋。但是我有点希望你能稍微把头发剪短一点，你留过短发吗？”
我大笑，然后告诉他，少年时代的我一直留着非常短的头发。同时，我也有点幻想能再剪一次那样的短发，但是我仍对短发有点困扰。他马上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的发型。“不，戴夫，奇怪的是，我喜欢你的发型。这就是你，我喜欢你的一切，你长得很帅，我也很难想象你留其他发型的样子。”
“谢谢，”他说，“我有点向往看看你短发的样子，我得承认这个。不是说我希望你为我而改变，我不要求你那样做，不过我真的觉得短发的男人更加性感。当然，你也很性感，我得让你知道我对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唯一一个能让我觉得感兴趣的长发男孩。”
“我明天就去剪头发。”我也做到了，第二天我去了理发店，让理发师把头发剪到不盖住衣领和耳朵，头顶上的头发也剪掉几英寸。当他剪好了，我看到周围都是一团一团的长发。我回到家，准备和戴夫约会。我洗好澡，擦干身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仍然盖住我的脸和耳朵。即便我去剪了些，但头发还是很长。我只好把它们梳到后面，尽量看上去整齐一点，比我平时的头发更加紧贴头皮。
“我留短发看上去怎么样？”我想，“应该不会太差，我头型很好看，我有浓密的发际线，很好，我也许会考虑一下。夏天来了我总是为整理发型而烦躁，尤其是游泳之后和在外面工作的时候，我考虑留这样的头发。”
那晚，戴夫在他家给我们做了晚饭。我送了他一束鲜花，他站在门口亲了我一下。
“我在晚餐上还留了点小悬念，你能来做沙拉吗？如果你想在晚饭前来一杯酒的话，我已经提前开好了一瓶。我还买了鱼子酱，我知道你喜欢。”
“你没注意到吗？”我问他。
“什么？”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有注意到！”
“注意到什么？”戴夫问我。
“我为你剪短了头发，你竟然没有发现？”
“对不起，约翰。我真没注意到。我猜你的头发肯定是短了点，但它们看上去和之前真的没什么变化，所以我没发现。不过现在我看到了，它们不像之前那样像条邋遢的小狗了。我猜你只是把它们梳得比之前更服帖了。”
“当然不是。我今天剪了很多。但是，诶，你却没有发现我为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我向他抱怨同时也笑了。
“对不起，它们看上去很好看。看上去棒极了。谢谢你为我而整理了发型。它们真的好看多了。”
我有点失望，没说话，我倒了一杯酒，盛了一点鱼子酱，然后准备开始做沙拉。“鱼子酱很好，谢谢你。”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约翰。”
“约翰，”他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说的一些事让我现在还想着。”
“想什么啊？”
“恩，你说你幻想能再剪一次短发，但是你还是会有些抗拒那个。是神马意思？”
“我说过吗？好吧，其实这是真的。但是这是个不堪回首的故事。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知道。我想了解你的一切，约翰，我被你从头到脚都吸引住了，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你能和我说说吗？”
“好吧。”我说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最好先把你的酒倒满。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父亲是个陆战队队员。他是个温和的人，但他对我却十分严格。比如，他总是强迫让我穿牛津衬衫，卡其色裤子，白色袜子和皮鞋。”
“好吧，听上去还行，我打赌你的样子肯定很可爱。”
“他每两个星期都会给我理发——标准的陆战队发型。推掉了我周围一圈的头发，头顶上留四分之一英寸的短发，大约只剩半厘米左右。我很讨厌这个发型，戴夫。这让我觉得很丢脸，我看上去像刚加入了陆战队…或者是看上去很像他，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讨厌。”
“你的头发曾经这么短？真不敢相信。你有照片吗？你爸他在哪儿？带他过来，我想看他把你塞进椅子里给你理发！“
“好吧，那就是我的困扰。”我说。
“当我14岁的时候，我父亲去参加一个任务，一开始，我们以为他只会离开六个月，但是这个任务却干了一年多。那段时间我完全没有机会见到他。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的工作是个秘密。我甚至不认为我妈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我只从信里或者电话里知道他的消息，我们一年多没见。”
“但是那和你的头发有什么关系？”
“在他走之后，我没有剪过头发。有几次我妈让我去修理一下头发，但是我没听她的。她知道我有多讨厌每两个星期剪一次头发的规矩，我想她不想像父亲一样强迫我。我的头发变得越来越长。我喜欢这样。因此我保持头发干净，让我有合理的理由留着长发，没过多久，头发酒盖住了我的耳朵和衣领，甚至到了我的嘴巴。我把它们拨到一边，只露出一只眼睛，我觉得那样很酷。”
“好吧，约翰，那跟现在差不多。你有很长的头发了。”
“是啊。但是，有件事还是发生了。”
“什么事发生了？”
“我爸回来了——甚至没有打电话回来通知我们。一个周五下午我和我的朋友出去玩了，我回到家里，他就已经在那里了。他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好吧，我是真的挺‘惊喜’的！不用说，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锋利的眼神像要从我身上烧出一个洞来。接下去他狠狠地问我，‘你的头发怎么了！’”
我觉得我的身体都结冰了。
“你看上去像个女孩子！你妈怎么会看着你变成这幅德行。”我妈出来解围，让他等会儿再说。
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了，他把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轻轻摇。
“约翰。很久没看到你了，我们等会儿再处理你的头发。你别想躲。”
“这就是他一年多没见你和你打招呼的方式？太没人情味了吧。”
“这就是他。你得理解，接受。他并不温柔也不含蓄。无论如何，那天晚上我勉强睡着了。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床做了一些家务。我想这能让他少抱怨一点。上午十点差不多，我洗了个澡，他和我妈还在睡觉。我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起来。我洗好澡之后，穿戴整齐，试着把头发拨到一边好让它别遮住眼睛。但等它干了之后，它还是和往常一样散落到我的脸上。我听到我父母在厨房里的响动。母亲在做早饭。我离开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我应该离他远一点。我也在想我怎么能在父亲再次看到我之前去隔壁理发店收拾一下自己的头发。”
“但是十五分钟之后，他叫我从房间里出来。他在走廊上等我。‘脱掉你的衣服，年轻人，然后去厨房，’他说，我照他说的话做了。在厨房里等待我的是一把椅子。在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块毛巾，以及那可怕的电推子——它闪着银光，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开始轻声乞求，但是他很冷漠地打断了我的话，‘坐到椅子上去，闭上你的嘴，儿子。你听懂了吗？”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知道我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呆坐在椅子上。他靠近我，拿起推子，然后开动。伴随着推子在空气里发出的嗡嗡声，他用他的左手抓住我的身体，然后把推子靠近我的头皮。推子在我的头上滑动得越来越流畅，像一把滚烫的刀在切黄油，我头顶上的头发全都被推掉了，碎发掉在我的膝盖上。一旦他开始了，好像会一直持续下去，然后直到给我剃成一士兵入伍时的平头。几分钟或者更久，我的头发逐渐削短，硬硬的发茬那时候看上去更像是秃的。一堆大概有八英寸的头发散乱在椅子周围。他结束了对我的惩罚，他说，“你不会再有长发了，你两个星期后再来这里理发，听明白了？”
“我小声地哭着，我说‘长官，好的。长官，我会再来的。’他转身离开了，而我也回到过去的有规律的生活。然后，这个规矩又持续了一年多。每两个星期我都会坐到厨房的椅子上，等待着我的头发一点点变短——直到他去世。这并不突然，他的心脏有问题，走得很突然，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去世的时候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爱我的父亲，但是他让我在家里生活得很烦恼，他去世对我来说同样也是一种解脱。对于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有一点罪恶，但说真的，我解脱了。”
“约翰，我理解。你没必要感到罪恶。”戴夫放下酒杯，走到我旁边轻轻地抱住我，却很有力。“你有一段很艰难的时光里，对吗？”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挺过来了。我觉得我的生活不会比那时候更糟了，我没有被打倒。我知道父亲是关心我——用他的方式。他只是试图让我变成一个自律的人。他失败了吗？”
“不，事实上，你是一个很自律的人。即使你不再留短发了，但是你的生活还是很有规律。我这个人很关心细节…怎么说，你做到了。”
“那么，我想那要归功于我爸。我想他达到他的目的了。让我成为一个负责任的人，一个遵守纪律的人。也许他成功了。”
“听起来对你来说真是一个痛苦的经历，约翰。但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有一个短头发的幻想？我不明白。我以为你讨厌它？”
  “我也不确定。这是有点奇怪。多年来，我有这个秘密的幻想，我希望会遇到一个有点像我爸爸的男人。不是和他一样，完全地用他的想法来控制一切，而是扮演父亲这个角色，他有能力——也许“要挟”或“逼迫”会是一个更好的词——再把我剃成一头短发。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对吧？但是这个想法一直在我脑海中存在。我猜我得去见见精神科医生，但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敢肯定，我必须去做那件“能让父亲开心的事”…我们的关系很不好，自从他死了，我从来没有机会告诉他我爱他。我是不是疯了？“
“约翰，你当然没疯。我相信所有的“问题”都会有它的理由。你一点都不疯狂。我相信你是对的，因为你和你爸爸之前的关系和他的突然死亡，才导致了你现在的幻想。我认为这是正常的。”
“嗯，很显然，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我从来没有机会那么做，因为在我的幻想里，剪掉我头发的那个人得是我爱的人……我真的还没爱过谁……直到现在。”
“我也爱你，约翰。”戴夫说，他放下酒杯，再次拥抱我。他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颊，说，“你是说你一直幻想我会强迫你，把你的头发剪短？”
“哦，也不总是，但自从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也许是第二次约会？自那以后，这些梦想和欲望侵入我的意识。是的，我想我已经幻想了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希望你会把你的拖把头剪掉。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你，约翰，你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即使有一头长发——但我一直希望你能去理发。你今天剪的头发并不是真正的改变。你的头发现在比披头士在沙利文的演唱会时还要长！看看这个。”他抓住了我的一把头发，并把它放在我面前，垂下来超过了我的鼻子和嘴。他破坏了我仔细梳理的发型，它们散落在我的耳朵上。“如果你不努力把头发向后梳，它们会一直留在你的脸上……它们在你脸上挑衅了好久了，约翰。我不得不承认，这让我很困扰。每一次我们亲热，你的头发会落在你的脸上或是我的脸上！我不喜欢这样.但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认为你喜欢这个样子，你不会剪掉它们……我也很爱你，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让你把它剪掉。现在你告诉我，你是真希望我把它剪掉吗？“
“是的。嗯，其实我一直幻想着，你会帮我剪掉这些头发！你有没有试过剪别人的头发，戴夫？“
“事实上，我有。我不剪我自己的头发，因为我很难给自己剪好一个平顶头，但我在高中和大学一直给自己剪头发。我定期会剪一个陆军头……1 / 4英寸的顶发和1 / 8英寸的两侧和后脑勺。剪头发对我来说很容易。事实上，在高中和大学，我偶尔帮我的几个朋友剪头发。我有专业的推子，我也是一个很好的理发师。”
“你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真的是一个好的理发师。”
“嗯，戴夫，今天晚上我要实现我的幻想。晚饭后，我要它变成事实。”
“你是认真的，约翰？那是重要的一步。不过如果你想要留到现在这样，得花上两年时间。你真的想剪一个陆军一样的平头吗？”
“是的。我愿意。我不知道那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但我已经做了决定。是时候摆脱我的头发。我已经留了十多年长发。我很喜欢它。它们对我来说是一个奖励。但我现在不需要它了，我向你保证，这些头发对我来说这更像个麻烦。我希望你是那个剪掉我头发的人。”
“约翰，我不想让你为我做这件事。我不觉得是正确的。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包括你的头发，我不想让你觉得有任何负担。对此我有很多想法，我希望你能一直做你自己。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不想破坏它。”
“我对你也有同样的感觉，戴夫。相信我。我不只是为你。我告诉你这是我思考了很久的问题。自从我遇见你，我无法再控制那种感觉了。这不只是因为你。我想我之所以想这么做只是想证明我已经成熟了，我对我父亲有种叛逆心理。我想，这几年我一直留着这样的头发，一个主要的原因是——我爸爸厌恶它，我想证明他已经不能再控制我了。我留这样的头发，即使我现在更喜欢短发，只是因为我想证明自己……我和我爸爸不一样。所以，你看，他仍然控制着我！我想让它变短。我在理发上省了很多钱。这可能是唯一的好处。但现在，我有了我自己的理发师。你会收我钱吗？“
“我不要钱，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点‘报酬’！”
“就这么定了。就今晚晚饭后，我要你给我一个陆军头……那将会使我的父亲感到骄傲。不，先不提我父亲。给我理一个你认为最适合我的发型。只要它是短的，我不在乎。我不想再被头发的事困扰。我不喜欢它；你也不喜欢它；这是一个麻烦。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那晚，戴夫和我有一顿美好的晚餐；他是个很棒的厨师。晚饭后，我们迅速清理桌子，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戴夫走进浴室，我坐在沙发上……解决最后一杯白葡萄酒。
艾拉菲茨杰拉德的低吟在房间里回荡着，我坐着，闭上我的眼睛，感觉我被带到另一个世界，当戴夫出现了，拍拍我的膝盖。我睁开眼睛，他拉过我的手。“是时候了。”他说。“跟我来。”
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心里储存着类似的回忆……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我十四岁时，爸爸把我从我的房间叫出来，那瞬间我心里的恐惧，同时却又是那么兴奋…类似于对性的紧张。我放下杯子站起来，跟着戴夫到卫生间，他在镜子面前放了一把椅子。在水池旁边躺着一系列不同尺寸的理发工具——剪刀和三套不同大小的电推剪。
“我不知道你准备得那么充分。你真的没有做过理发师？”
“事实上，我有过专业的训练，但我没有拿理发师执照。我在高中的时候，我有两个生病的邻居，他们不能离开家理发。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理发师教我怎么剪头发，好让我可以给这两个家伙理发。一个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爱留平头的男人，但是另一个年轻人，他有一头浓密的卷发，经常换不一样的发型。我给他剪过小平头，圆寸，甚至子弹头…有一次，他的头发留得比你还长！不管怎么样，我有很多经验。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可以帮我的朋友和家人理发。”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戴夫已经带我坐到椅子上，把一块黑白条纹的围布围在我的脖子上。他是那么温柔，但是却系得很结实。我有一种感觉，他完全控制了我的命运，我没有办法逃脱。围布紧贴着我的身体，他拿起一个大梳子，穿过我的头发。梳子流畅地通过头顶和两侧，让我的头发紧贴头皮。我看着自己的镜子，看到我的头发往后梳起。但我知道它们不会再在我的头上呆很久了。然后，好象听到了我的想法，戴夫把我的头发全梳拉到我的脸上。他们落在我的嘴唇中间。他继续梳理了下，头发遮住了我的耳朵和我的脸。“嘿，你有很多头发，家伙。你确定你要剪吗？”
“是啊。我已经做好决定了，戴夫。开始吧。”
他转身离开了我一会儿，拨弄着刀和刀片。当他转过身来时，他问，“你准备好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动马达的声音又活了过来，我感觉到它朝着我的头开动。当大概八英寸长的头发从我的眼前落到我的膝盖上时，我看到戴夫左手拿着梳子把我的刘海卡住，让推子从我的头顶往后轰隆隆驶过。我看上去很奇怪，我的左半边仍然覆盖着头发，一片的头发伴着嗡嗡声落我的右侧。“现在回头太迟了，”戴夫说，他将推子朝我头部的左侧推去。这时候，头发是快速下落，在我面前掉了一堆。我不知道在我头上有多少根头发。我看着镜子中的激烈画面，我从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整洁的，像军人一样利索的男人。我感到自己的阳具坚挺起来。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感官的享受。为什么呢？也许这对我来说是性一般的激动，特别是当我爱的人为我理发时。也许感情会在这样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深沉。天晓得？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自己感到很兴奋，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个决定…我高兴的是，戴夫是那个带我到这个新层次的人。
理发还在持续。戴夫把我的头发推得很短，从周围的两毫米过渡到青白色的头皮。这归功于他的细心，用一个小型的推子渐剃出一个干净整齐的轮廓，用热肥皂泡和剃刀刮过我的耳朵和脖子。多么令人激动的经历！！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样一个性感的发型。他擦了点爽肤水在我的耳朵，再用刷子轻扫过我的脸，他给我解开围布，问，“那么，约翰，你喜欢吗？”
我的回答是直接的。“我想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比这发型更棒的事了，那就是理发的过程！我喜欢。戴夫。你觉得呢？“
“你看起来棒极了，约翰。你是一个英俊的家伙，你知道吗？即使在你长头发的时候我也觉得你很帅，但你现在拥有了一个精神的发型，就像个真正的军人。你有这么浓密的头发和发际线。你看起来很好吃，我能把你活活吃掉。还等什么！“
我们都非常激动，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当我们做爱时，我不禁想起我的爸爸。他可能不知道，现在我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永远也不知道……但他会为他这个拥有精神的短发的儿子而骄傲的。
“戴夫，再猜猜我在想什么，”我把他的手指放在我短短的头发上，说，“我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小战士。没有谁能拥有你。你是我的，我永远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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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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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写很好啊

我爱平头

没写完啊！！后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