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的声音开始传来,她慢慢的从上往下剃,力道很轻,每剃两下就在毛巾上擦下发茬,第一遍剃得很慢,只剃了两侧,后脑却没有动,还是满满的泡沫。两侧剃完以后,她又把重新泡沫涂上,一直涂到后脑的泡沫连接处,涂得很仔细。然后走到我右侧,手按在我的头上,轻轻的往右仰。我的右侧成了个斜面,她拿着剃刀从脸颊顺着鬓角往上刮,这次剃刀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频繁的擦毛巾,但是有点微微的刺痛,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剃完右边以后,我的头被扶正,开始剃后脑,感觉到她从后脑的头发下方径直剃了起来,不像剃两侧那样慢,一刀刀直直的往下剃到脖子处,但却很舒服,可能是因为本来就剃过的原因吧。全部剃好以后,我看着镜子,上半部分头发还是被夹子夹住没解开,下半部分全是光滑的头皮,我想伸出手摸摸,她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已经把两手放在我光滑的头皮上,温柔的按捏着,一边按一边说,剃光了很舒服吧,你看你的头皮多细嫩,光光的摸着很舒服,喜欢被摸头皮的感觉吧,我一时无言以对按了。一会她解开了橙色围布,抖了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回到台前拿起剃刀,走到我身后,把后面的领口拉低,露出了脖子连接后背的地方。她用剃刀仔细的剃着那里的杂毛,边剃边说,刚才剃后脑的时候发现脖子很多杂毛,应该连着后背的地方也很多,一起给你剃干净了。剃了一会以后,感觉那里很清爽,应该全剃干净了。她拿起橙色的围布给我围上,带子还是绑的一样紧,这次我有点不适,说道,太紧了吧。她调皮的从后面抱住被围布笼罩的我,在我耳边说,不紧头发会掉进来的,你不想身子痒痒吧?我无奈的说道,好吧,下次可别绑这么紧了。嗯,她高兴的回答 她开始把夹住的头发放下来,盖住了剃光的地方,外面还是原来的样子,她拿起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问道,想怎么剪呢?我有点难堪,回答不出她的问题。你做主吧,我相信你。她把双手按在我的肩膀,说道,真的让我做主吗?那就按我的意思剪咯。她满意的笑着,像得逞的样子。她再次拿起梳子梳直刘海,我的刘海其实长过了眉毛,平时都有打发泥所以不会遮眉,但是被她这样贴着梳理确实很不习惯。她说道,男人刘海这么长不好,给你剪到眉毛上面。会不会太短了?我问道。你刚才才说的我做主,不相信我?语气有点责备,我回到,不好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按你的想法来吧,我也不懂剪头发,你觉得好就行。她笑了下,回到台前拿起剪刀,转身对我说,我要惩罚你。接着用梳子梳齐我的刘海,开始用剪刀修剪起来。她弯着身子给我修剪刘海,我看不到镜子,无法看到修剪的模样,碎发一点一点掉在我的脸上,只好闭上眼睛。只听见咔擦咔擦的剪子声,感觉到刘海慢慢变短,她也越靠越近,又一次闻道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种特别的香味,闻得我耳根有点发热。也许红得太明显了,被她看到我的变化,问道,怎么?很热吗?我只好用点头敷衍,我把空调开冷点吧,她放下剪子去拿空调开关。我的脸上都是碎发,无法睁开眼睛,只听见几声嘀嘀声,空调被调冷了。听见她的脚步声回来,继续拿起剪子给我修剪,剪子和梳子都贴着我的额头修剪,钢铁和木头的触感交织在额头上,又过了一会,剪子和梳子离开了额头,但是她没有拿任何东西清除我脸上的碎发,我也无法睁开眼睛。她开始修剪旁边的头发。感觉到她用手在我耳边笔画着,却看不见,也许她想剪好了才让我看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剪刀依然在我头上游走,感觉到从刘海开始往耳边移动,好像是直直的修剪,然后绕到后脑再回到另一侧,仔细的修剪着。过了大概10几分钟,她拿海绵把我脸上和脖子上的碎发扫干净,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对着镜子一看,是个锅盖头,其他地方全剃光了,这个发型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说道,还满意吗?我尴尬的说,我不适合这个发型吧,有点幼稚。她笑着说,这个发型显年轻,也比较前卫,我觉得挺好看的。我还是觉得尴尬,说到,明天上班会被笑话的。她看着我说,不喜欢这个发型?我点点头,不是很适合我,换个发型吧。那好吧,只能剪更短了。嗯,你做主吧,我回答到。那先来冲下吧,她解开了橙色围布,脖子没有束缚感,一下轻松了很多。随她过去水台,用温水冲洗着我的头发,洗的时候感觉她有意把上面的头发翻上去,用手一直来回抚摸我光光的头皮。她抚摸头皮的时候,我不自然的生理反应又出现了,裤子渐渐膨胀起来,难道是头皮被摸的关系?我心想到,还是我的头皮很敏感?想着想着听到她说,好了,起来吧。我便站了起来,因为生理反应的关系,膨胀的地方不小心碰到了她,她背对对着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用手碰了下,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转过身来,吓了一跳,说不是你的手吗?我的脸已经红透了,说道,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她的脸也有些红,羞涩的说到,我以为是手。气氛忽然间变得尴尬起来。我说道,不然我先回去吧,这么晚耽误你休息,改天再修剪。正要夺门而出,听见,回来,修剪好了再走,我不能让你顶着不喜欢的发型出门。我看着她很认真的表情,又走了回来。她贴近我的耳朵说,刚才你坏哦,听见她的说话,我的脸又红了起来。她走回了里屋,我心想不会又换衣服了吧。果然,换了件蓝色波西尼亚风格的连衣裙,手上拿着件粉色围裙。头发却解开了,恢复成刚来时的披肩长发,很有女人味。帮我穿下围裙,我站起来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围裙并摊开了,她拿着套过头部上再把手伸过去,说道,帮我把带子绑好。围裙后面是交叉绑带的,有些没穿好的地方我帮她整理了下,然后故意把带子绑紧,她没有说什么。我仔细打量,大裙摆的连衣裙,黑色的长丝袜配上黑色的高跟鞋,还有粉色的公主围裙,给人很合身的感觉。有点像女仆的打扮吗?我的脑袋开始浮想联翩。她说道,坏蛋,还看,回椅子上坐好。我回到椅子上,说道,可以用白色的围布吗?比较舒服。她有点诧异的说,布制的围布头发掉上去会有点扎,才给你换橙色的,原来你喜欢这种老式围布。我回答到,布制的很舒服。她点点头,过去拿起白围布向我走来。抖了抖,围在我身上,长长的系带依旧围了两圈,在脖子上紧紧的打了个结,她看着我坏笑了下,我明白到原来是系围裙的报复。我看了墙上的挂钟,10点15分,这一个小时感觉过得很漫长,但是现在仿佛又回到刚来的时候,重新围上白色围布,重新开始修剪头发。只是她看起来更美了。 想修剪什么样的发型?我坐在老式理发椅上,脸有点红,轻声说道,你决定吧。她的脸也有点红,呼吸急促,半开玩笑的说,那给你剃光头吧。我心里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说道,全交给你决定吧。她笑着说,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你头型挺圆,很适合剃光头。给你剃个青寸吧,青寸是什么发型?我心里嘀咕,但还是点了点头。她走向台前,从抽屉里拿起了电动推子,朝我走过来,打开了开关,嗡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开始贴着头皮推了上去,电动推子的震感直接传到到头皮上,有点酥麻的感觉。她推得很慢,像是有意的,头发慢慢的被推掉了,只剩头顶的部分,她继续用推子在我头上来回游走,没有了头发震动感越来越强烈,在这种震动感下,又有了生理反应,我只能尽力的抑制这种反应。终于,过了十几分钟,电动推子停下来了,我看到两侧推光的地方有发茬,但发茬下是光滑的头皮,她拿来面镜子,照着我的后面,也是一样的情形。她问道,要刮吗?不想刮的话,把上面剪短就好了,说完从台前拿来剪子和梳子,准备修剪。刮一下吧,我轻声说道,你说什么?刮下吧,这个样子好怪。她听完放下了剪子和梳子,笑着靠在我身上,你看,你明明是喜欢被剃的。她身上的香味又传了过来,我很享受的闻着,莫名的点头。看到的我反应,她满意的说,放心吧,我会给你刮得光光的。说完她拿来热毛巾敷在发茬上,同时拿了块毛巾批在我肩上,然后拿起剃刀,往磨刀布走去,回来摩擦着,剃刀磨好以后,她回来拿下热毛巾,开始均匀的涂起泡沫,还是熟悉的皂角味。厚厚的涂上一层以后,终于拿起了剃刀,开始剃了,滋滋滋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了。到底是我享受剃刀刮过头皮的感觉还是她享受给我刮头皮的感觉,已经分不清楚了,也许我们俩都在享受这种共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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